*謎之時空
*ooc歸我
*邊看小說邊打的(看到後面:甚麼?!我以為小說完結了!Σ(;゚д゚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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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夫子!我聽宋惜顏說他以前過得可是別人天天給他撫琴的生活,夫子以前也曾替父王撫琴嗎?」
宋時歡知道沈清平的評價,但他不在意。
他只是突然好奇夫子不可能真的只替名妓撫琴吧?在府中應該也彈,才這麼問的。
宋裕和沈清平臉色瞬間不太好,宋時歡訝異他居然問錯話了。
「回郡主,彈過。」沈清平微微垂眸,回答得並無不妥。
宋時歡趁機接過話頭,既然夫子印象不好,那他偏要替他洗洗記憶!
「我想聽夫子彈琴!可否?」宋時歡眼睛發亮,沈清平看了溫和一笑「郡主想聽,那是當然!」
「來人!拿本郡主的琴來!」
*
六喜替沈清平張羅好後便退了出去,留下坐在宋裕懷裡的宋時歡、坐沒坐相手還支在桌上的宋裕以及深呼吸後的沈清平。
沈清平抬頭看向郡主「郡主我開始囉?」
「嗯!」宋時歡眼裡閃閃發光,很是興奮,但沈清平對上宋裕眼裡卻是一片晦暗。
沈清平垂眸,彈起那首曲子。
曲調甜膩,醉人。
*
在酒樓。
一群紈褲嗨著喝酒,鬧得歡騰。
已經半醉的沈清平舉著酒說要替媚兒姑娘撫琴,一群紈褲大讚著嚷嚷。
「那就有勞三爺了。」媚兒略一施禮「能得三爺撫琴是三生有幸。」
說罷,便扶著沈清平上琴檯。
琴音繞樑,誰人聽都是如痴如醉。
曲罷,似乎沒能再讓今宵更好了,眾人也散了。
沒人接的宋裕和沈清平站在門口,涼風吹過兩人的臉龐,似乎有些寂涼。
宋裕罵罵咧咧的抱怨,在沈清平的攙扶下回到秦王府。
沒喝夠的宋裕拉著沈清平陪他,一壺又一壺。
「不行了。」沈清平躺倒「我再也喝不下了。」
宋裕笑罵他喝不贏,開門喊人拿把琴來,讓沈清平撫琴替他配酒。
小廝很快的張羅完就退了出去。
「真假?!」王爺要在他現在醉時聽?
「嗯。」宋裕點頭,而後一飲而盡,酒水順著嘴角流過喉結。
沈清平不知道要彈什麼,爾後彈了同一首曲子。
一首男歡女愛,愛到濃時纏綿悱惻,他忍不住想問,當年的事之後,他似乎就沒見過王爺和其他女子苟合。
不知道王爺是否也會憋出火,還是因為這樣他才經常被打!沈清平的思緒亂飄,以至於沒發現宋裕已經來到他身側。
一片陰翳蓋住了燭光,沈清平回過神來「王爺?」
宋裕看著沈清平,這廝其實長得也不差,雖然沒他封神俊朗、英氣逼人,但好歹也算英俊。
宋裕挑起沈清平的下巴,沈清平被迫抬頭,琴音斷了。
沈清平本來如臨大敵,可宋裕扳著他的臉左看右看的,像在打量他,他也打趣的開口「王爺,小爺我好看嗎?」
「王爺,奴家好看嗎?」如同青樓女子一般的話,震的宋裕瞳孔顫動。
「好看。」宋裕說出永遠都會說出口的恭維。
沈清平輕笑,沒想到等會大難即將臨頭,宋裕低下身深情的吻了上去,沈清平傻了,眼睛瞪得圓溜,任宋裕攫取所有的氧氣。
直到無法呼吸,沈清平才開始推拒他,被放開時他大口大口的喘氣,惡狠狠的瞪著宋裕,眼角微紅「王爺!」
沈清平才要罵人,宋裕已經在拉他的衣帶了,這下沈清平都要嚇醒了。
察覺到身下人的抵抗,宋裕仰頭喝了一口,低頭就把酒渡進去,沈清平用石頭抵抗著,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,最後還是被灌醉了。
在沈清平倒地的時候,宋裕把桌子推開,還就這樣摔了把皇上宋的好琴,沈清平醒來不知道有多惋惜。
溫潤的酒水灑在沈清平光潔的屁股上,以著酒水的潤滑,宋裕用手指緩緩的抽插,都醉到能做這種事,竟然還能慢條斯理的來也是神奇。
沈清平轉醒的時候已經面朝下的趴在地上,他感覺身體痠麻到毫無知覺,臉似乎在地上磨出個印子。
宋裕從插進去抽插到把沈清平翻過來,現在已經是第二輪了,四周都是或站或倒的酒瓶,看來宋裕又喝了不少。
沈清平爛醉如泥,根本無法阻止身上的暴行,唯有稍微移動吸引宋裕注意好讓他停下來。
「醒了?」宋裕沉聲問,沈清平不想回答,裝死。
宋裕伏下身想看沈清平是醒是睡,卻不料兩人結合的更加緊密,沈清平不小心叫出聲。
「啊!」叫出聲的沈清平一陣慌亂,宋裕把他翻過來又是一次緊密的結合,沈清平沒地方抓,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,最後扒拉到宋裕的肩頭。
後面就是一段旖旎風光。
沈清平攬著宋裕的脖頸承受著撞擊,淚水自眼角滑落模糊了視線,似乎要將身上的頭痛百倍奉還,沈清平也是用了十足的力氣。
宋裕越疼便更加兇猛,甚至啃咬沈清平的脖子、鎖骨,留下一道道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痕跡。
一夜逞兇換來的是次日的宿醉。
沈清平滿身污濁,下半身被宋裕的上衣蓋著,整個人蜷縮成一團;宋裕則大字型的睡在他旁邊,上身赤裸的也不怕著涼。
許是身體上的疼痛,沈清平較為淺眠,他悠悠轉醒,眨了眨眼睛。
昏沉的腦袋還沒讓意識回籠,他下意識的靠近身旁溫暖的物體,又閉上眼睡去。
待幾息後,他猛地睜開雙眼,驚恐的抬頭,此一動作令他牽扯到身體的不適,沈清平疼得又縮了回去。
他緩慢的移動,就怕身體又痛,看了看凌亂的現場,沈清平就覺得頭疼,宿醉似乎更痛了。
他忍住想要揍宋裕出氣的念頭,搖醒了他「王爺!醒醒!」
宋裕迷糊地睜開眼,沈清平壓下怒火,讓他去叫下人燒水,他現在不便出去,他們收拾一下再叫下人進來收拾。
宋裕尷尬,抹了抹臉聽沈三的話,他微開門喊下人送來喝的水和擦澡水,又命人燒水說他們要更衣。
然後,他關上門,對著臉色很差的沈清平。
宋裕其實有些抱歉,但他的性子又讓他沒法對沈清平拉下臉。
沈清平揉揉眉頭嘆氣,對宋裕沒好氣的說「昨日什麼都沒發生。」
這是和好的信號!宋裕瞬間燦笑,踩著台階就下「嗯嗯。」
他本想上前幫沈清平,但不習慣服侍人加上他無處下手,在昨晚他的折騰下,沈清平身上痕跡斑斑,原本就白的臉更顯蒼白,整個人被他折騰的不清。
「要不我讓人去尋藥?」宋裕不確定的開口,他多少想彌補些。
「不用。」沈清平冷冷地打斷他,眉毛抽了抽「難道還想人盡皆知?我到時去酒樓捎一瓶就行。」
合理。去酒樓嘛,說不定藥鋪還得讚沈清平一聲憐香惜玉。
宋裕手足無措的在一旁,惹得沈清平發笑「好了,夠了,你也擦擦自己吧!」
在沒有下人服侍下盥洗後,沈清平整了整自己,看起來好些了,才緩慢的走出秦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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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曲終了,掩蓋了當年的旖旎風光,一切的落於塵土,掩於歲月。
沈清平苦笑的抬頭,問宋時歡是否滿意,宋時歡大力地撫掌,十分捧場。
原本甜膩的曲調,在宋裕這成了苦的、澀的。
那是他不敢回憶的時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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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:
希望我有打出我想要的感覺,我不希望大家覺得沈三是被強迫的。
他們的成長經歷裡只有彼此,對方對他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人。一個爹不疼娘不在的,一個雖然父母溺愛但肯定少不了苛責,他們是真實意義上的只有彼此。
沈三對於宋裕的態度感覺更像是不過是被狗咬一樣,大不了一死的心態;宋裕至那之後,或許他厭倦了這些也說不定,外面的人都好過這些名門清貴的大小姐,沈三或許湊巧在他審美上,他覺得自己過分,但大概率也拉不下臉,狠勁從他灌藥也能看出來。
他知道虧欠無用,所以他用他自己的方式,在自己的心裡跟沈三和解。
也許,他也曾想著他,那日他若不讓沈三背負所有,他們或許會不一樣。
